不过，这也说明了他的小心。两人来到夜市入口，程子同的脚步微顿，夜市闪烁的五颜六色的灯光投射在他眼里，映照出眼中的犹豫。

或许他可以拿起刀子扎至她心底最深处，而她虽然已经拿起了刀子，却如此的犹豫……然而，她却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痛意。

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他是在质问她吗？

“我好心给你送平板过来，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水？”他挑起浓眉。“喂……”她来不及反对，就已经被拉进店里了。

“程子同，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？我知道了会怎么样，天会塌下来吗？还是我知道了我就活不下去？”这冷光很冷，冷得有点刻意为之。

“程总在里面，你进去吧。”秘书将她往里面一推。唐农这种情场老手也看不懂穆司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