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扶额,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太记仇了,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,还记得这一茬。
陆薄言的大手不知何时伸到她的背后,垫着她嫩滑的后背。
“你告诉他我们离婚的事情了吗?”纪思妤突然焦急的问道。
许念来到他身边,“东城?”
看着她委屈的模样,陆薄言面上没有一丝心疼。
只要想到叶东城身边的那些女人,纪思妤忍不住阵阵反胃。她绝对不会再过从前的那些日子!
随后便听到纪思妤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,狭窄的简易房,空间小极了,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缠在了一起。
“新月。”叶东城紧紧皱起眉头。
他一开始以为这姐姐身边跟着的是个小奶狗,没想到却是个气势压人的大狼狗。
“纪思妤,我一个大男人,被你占点儿便宜也无所谓。你如果硬说是我欺负你,我也认了,毕竟我是男人嘛。”
沈越川对叶东城说的话,姜言听得清清楚楚。他跟在大哥身边三四年了,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和他大哥说话。
“都怪我,都怪我。我心理素质太差了,就因为当年那个事情,我居然变得不敢跟陌生人说话,不能出去工作。这么些年来,都是靠你接济。东城,我是个废人!”许念紧紧靠在墙上,她哭着对叶东城说道。
“就是那个男人的大老婆啊,听说那个大老婆可凶悍了,扬言她出了院,就找人弄死她。”
纪思妤的身体好轻,他抱着毫不费力,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。
她十三岁的时候,她牙疼,他骗她说,“心安,我可治牙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