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头晕。”祁雪纯代为回答。
“怎么,你怕了?”程申儿挑眉。
“我要是颜雪薇,我才看不上他呢。年纪又大,心思又幼稚,还花心成瘾。他以前身边那么多女人,他一时半会儿能改?别骗小孩子了。现在他是没追到颜雪薇,等他把颜雪薇追到手,新鲜感一过,他八成又得恢复成老样子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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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离去,没再听他说些什么。
祁雪纯没觉得不对劲,这件事就说到这里,她要说第二件事了。
忽然,他想到了什么,“射击是吗?就是借机把她弄死,也是可以的。”
不过,“你可以坐那个位置。”
现在,他竟敢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。
医生摘下口罩,“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,休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这些够吗?”
年轻女人则是三舅妈的娘家侄女,小束。
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,他接了电话之后,便有意送客了:“我等会儿还有一个会……”
……
也就是说,程申儿也是有可能知道这条隧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