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诧异了一下:“你缺钱?”
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“你们还分开住?”苏亦承问。
“妈,你放心。有我在,她永远不会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两个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觊觎,笑得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,苏简安只觉得他们猥琐。
“洗手。”
没什么,有时候休息她甚至会直接睡到中午才起来,还可以再赖一会儿!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他一贯惜字如金,不是冷淡的“嗯”就是敷衍的“好”、“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”,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又一次感叹上帝不公,一个人病恹恹都让他这么的好看。
意识到这一点,苏简安心里一阵莫名的窃喜。
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,陆薄言也不拦她,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,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。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。